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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赚玉麒麟,宋江是忠义还是为虎作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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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间:2023/3/29 15:4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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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原名《忠义水浒传》,晁盖死后,宋江掌权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聚义厅改叫了忠义堂,第二件事就是智赚玉麒麟。这两件事其实是一件事,都是为了他要做的第三件事——招安服务的。

聚义厅始于晁盖时代,为大多数占山为王、落草为寇的山大王所常用。具体可参见旧演绎小说、话本中的分赃聚义厅。“义”代表了晁盖们山大王心目中的价值取向:是杀富济贫、杀无道以就有道。

这里的“义”在本质上应属于草莽阶层的思想范畴,是因兄弟情谊而自发形成的价值规范,它朴素真诚,又带豪气千丈,“意气”大于“规则”,是适用于“草莽好汉”这个社会的普遍准则。讲究的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追求的是:“生死之交一碗酒,你有我有全都有”;信奉的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以武犯禁,快意恩仇。

这种价值观下聚拢的好汉们,等同于野蛮发展,充斥的是草莽味道,而没有长远规划和打算。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强调人的平等互利,代表了一种强强联合、抱团取暖的人生态度,反映了人之为人最为真实的精神诉求,一定意义上反映了人文主义思犯潮的萌起。然而,此中的“义”固然有一诺千金、路见不平、义薄云天等积极的内涵,然而因其浸染了浓重的江湖气乃至匪气而发生了性质上的根本转变。也注定了这种价值取向下的组织不能持久。

而“忠”的内涵在传统文化中有一个演变过程。忠君思想最早是由孔子提出来的,“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诚心以为人谋谓之忠,故臣之于君,有诚心事之,亦为之忠。”随着封建君主专制的日益强化,君主论被推向极端,至宋代发展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绝对境地。逐渐脱离了原本的思想,成了统治阶级维护其利益,用来教化万民的礼教。

“忠”经历了统治者改造变形,又掺入了民间思想,更具有了复杂性,但从历史的纵向来看属于儒家范畴。从积极的角度来看,“忠”有着肯定人的善念的成分。但随着不断地改头换面,已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力,成了当权者禁锢人民思想的牢笼,就好比唐僧给孙悟空的花帽子,再好看也是紧箍咒,具有虚伪的一面而不为热爱真诚自由的民众所接受,不实用于底层阶级,更不适合一言不合拔刀相向,快意恩仇的梁山好汉们。

但是从宋江聚义厅改为忠义堂之后,就意味着梁山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期。代表宋江对梁山发展的全新定位,那就是要向朝廷靠拢,不再走江湖路线,说白了,这三个字已经透露了宋江的目的,必须要走招安之路。

为什么一定要招安呢,历来众说纷纭,其中宋江阴谋说比较流行。个人比较认同的《水浒传》电视剧里描述的,宋江想让弟兄们有个好归宿,不想到死都背着个贼的名声,即使宋江经历过官场的黑暗手段,并且自己也深谙此道,他或许真知道弟兄们招安之后,可能没个好结果,但宋江的价值底线是,只要洗脱了贼的称号,那就是最不坏的结果。

于是,在这个一切为了“招安”的大旗指导下,手段不那么光彩似乎也可以接受了。梁山前期多数人都是因为犯了事,或者受朝廷奸佞的陷害不得已上了梁山。但,玉麒麟卢俊义、朱仝、秦明却是宋江以忠义之名被逼得走投无路才上梁山。尤其是卢俊义,守着偌大一个家业,“祖宗无犯法”之事;他自己“作事谨慎,非理不为,非财不取”,若非宋江听了龙华寺僧人闲言,觊觎“河北玉麒麟”的本领,派吴用设计陷害,人家好好的为什么要上梁山啊?真可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众所周知,在宋江上梁山后,晁盖和宋江因为价值取向的分歧,有逐渐被架空的趋势,意识这一点之后,他决定亲自出马攻打曾头市,偏偏这一战让他送了性命,但他还是不甘心,不愿梁山的大好基业被宋江拿过去作为招安的筹码。于是晁盖在临死前给宋江出了个难题,要捉住史文恭的人才可当寨主。

而在当时的梁山,有能力可能捉住史文恭的人,如林冲等却是晁盖一派,坚决反对招安的。而以宋江自己的本领,抓史文恭就是个笑话,所以这人才必须是从外部引入的。于是,为了他的招安的“忠义”之举,却要害得人家不忠不义,为了他的“兄弟”不背着贼的名声,却使计策逼良民上山做贼。

真真是贼逼民反,这算是哪门子的“忠”?面上称兄弟,背后使计让人家破人亡,这又算哪门子的“义”?试问这样的“忠义”的兄弟,给你,你敢要吗?

可是如果说宋江不是“忠义”之辈,乃是欺世盗名之流,别说李逵不答应,梁山好汉不答应,恐怕就连“李鬼”也不能应。究其原因,还是得从宋江和晁盖的分歧,也就是“忠义”之别说起。宋江认“忠”和“义”是统一的。他既一心忠于朝廷,同时又爱结交江湖豪侠,急人所难,助人为乐,看似忠义两全。

然而他效劳的朝廷不能容忍“侠以武乱禁”,而这些江湖豪侠显然也不会安分守己。于是便就有了及时雨先是为了朋友被“逼上梁山”。而后,又因为一直以来信奉的“忠”,想要再改头换面后重新回到体制内,于是便有了“招安大计”。先成草莽,壮大影响力后再洗白。以期实现“忠义”的统一。

其实,在他写下反诗那一刻,他已经被自己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价值观给吞噬了。从此,他再不是猛于虎的执政中的一员了(哪怕是上不得牌面的一员)。于是,他化作了一心信奉的“忠义”礼教这只猛虎驱使下的伥鬼。余生唯一的信念就是为了这只猛虎找更多的食物,吞噬更多的灵魂。于是,秦明,朱仝,扈三娘,乃至于卢俊义,在他的设计下,先后家破人亡,被他送上了供奉这只披着“忠义”外皮的、礼教的猛虎的祭台。

可悲的是,卢俊义等人,也屈服在这只猛虎的强大统治下,不仅不再记着家破人亡、阴谋算计的血海深仇,反而在梁上那面杏黄的“替天行道“的大旗下,同样化作伥鬼,把爪牙对准了真正的农民起义军——方腊义军。如此这般,让人不禁想起鲁迅先生的话,“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四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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