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散记
今天和昨天的额两天放在一起写了,其实有关历史的部分我一直比较感兴趣,但是当时也是虚荣心作祟,就是喜欢自己看不懂的东西,比如哲学比如文学,或者是佛学我都一知半解的研究过,但是没有系统的学习所以佛经也看不出什么什么深意反而觉得有些啰嗦,后来听了有些基础性的佛学基础,才知道这个东西是需要系统性的训练的,我们认识的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不是我原来想象的那种玄而又玄的东西,真的就是看山不是山,而是无数的土木草石因缘和合暂时聚在一起,组成一个山的物体,我们为了方便认识给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山,有了这个基础我们就知道为什么金刚经里面说,是名佛陀而非佛陀,不然就是住心,不得超脱,
昨天楼下溜达了一个小时,我习惯十一点左右下去溜达一下,因为比较安静,而且心情比较舒缓,总是能注意到平时不太在意的东西,比如小区里面的树,绿色的红色的,还有深绿色的树叶,上面挂着一些小灯笼一样鼓鼓的叶子,不知道是花还是变形的果实,看上去很像春天忘了长出来的嫩叶,在墨绿色的树叶衬托下,看着异常的柔软,让人觉得有一团云雾在树里面住下了,还有的树从春天的时候就是红色的了,初春刚出树叶的时候,嫩嫩的红色不显眼,比花朵的颜色更低沉一些,所以不太引人注意,但是到了现在,红色慢慢开始张扬起来,在绿色的松树和梧桐的衬托下,竟然有种盛开的感觉,我下楼的时候是晚上,树叶的颜色有点看不清了,但是在路灯昏黄的光线下面,还是依稀有一点红色,从灯光偷偷的露出头,晚上的天气有一些蒙蒙细雨,就像朱自清在春里面写的那样,像银针像细丝,密密斜斜的织成一片,在楼下走了两圈,雨慢慢的就停下来了,雨停了,感觉光线慢慢就多了起来,稍微还有一些水雾,我在一个路灯下面就看见了按刚才那个红色的树,很漂亮,不起眼但是很耐看,我突然想起一句诗,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该是多么的惬意和美好,明明是北京的夏天,但是因为一场不大的小雨,有了暮春的感觉,又有一点深秋的意味在里面,真是美好啊,原来窗台前面额小公园,孩子都回家了,每天早晨都有一个小朋友,准时在早上的时候再楼下喊着他的小伙伴的额名字,大哥怀孕的时候就早上可以睡个好觉,但是每天都会被这个孩子的喊声叫醒,就发誓一定要早起一天看看这个小男孩长什么样,后来家里的麒麟出生了,有了孩子以后对于生命的含义有了不一样的理解,反而觉得那个小男孩好勇敢,可以不管别人的眼光,反而是成年人因为种种的顾虑,所以活成了谁也不喜欢的样子,我开始的时候不理解为什么长大了以后人就会变得面目可曾,现在我也是这幅样子,现在有些理解了,我们并不是要讨什么人的喜欢,只要所有人都不讨厌我们就可以了,没人回喜欢一个暮气沉沉的中年人但是也不会有人就会莫名期末的针对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这样做很保险很安全,也很省心,省心对中年人来说简直是一个福音,
楼下下去的早还会遇见楼下遛狗的人,前段时间疫情还比较严重楼下看到的不多但是现在慢慢放缓,楼下的各种毛孩子就都出动了,说实话现在我有一点怕狗,因为我觉得我跑不过它们了,这最后的自信也随着体重的增长开始慢慢消失了,遛狗的人也是更多的接着这个机会下楼透透气和邻居俩聊天,很美好的场景,有两只泰迪,不知道为什么选择在我的脚下相遇,明显是老熟人了,没有泰迪傲视群众的气质,就是不停的闻着,狗的主人一个是大妈另外是一对小夫妻,聊的很开心,我那天是带着任务下去的,因为霖霖想要一个脚踏琴,所以大哥在社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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